符媛儿：……

看季森卓的调查结果，那条信息的确从她手机里发出。

“你有什么问题，可以直接问。”来到面试办公室后，他将简历全部放到了她的手上。

一听这话，符媛儿忍不住了。

“采访了这么久，你挖人家十八辈祖宗了？”程子同讥嘲的勾唇。

她恨恨的瞪他一眼：“如果你想知道我拿到底价后想要做什么，就请你早一点告诉我底价！”

“可他明明刚才去接我……”

她想了想，应该是因为他预留了时间，她却突然不让他去了吧。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睁眼瞧去，他双眼发红，目光散乱，身形连带着脚步都是乱的。

“……他喝了很多，”不过，她没掺杂多少个人感情，“你不用担心他没地方去，可以在我家客房休息，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件事而已。”

女人挽着程子同的胳膊进来了。

如果是专业问题，子吟应该懂才对。

他对她，也算是上心了。

子吟不会给她设陷阱，但子卿会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又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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