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教授神情凝重:“但这并不新鲜,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,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 司俊风没再说话,车内的气氛更沉。
“怎么了,不敢审问欧大?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,“万一他知道杜老师被害的内幕消息呢?” 她羞恼交加,推他却推不开,反而给了他空子让他更进一步……他那么强势,她快要无法呼吸。
不是她去的道理。 “还是年轻好。”
“俊风……”话音未落,司俊风已经不见了身影。 祁雪纯见她说得这么详细,跟李秀家应该是熟人了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她做的一切,目的都是要将祁雪纯和司俊风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