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已经被陆薄言占了不少便宜,苏简安这回是怎么也不肯让步了,飞速运转着脑袋想办法。
苏简安有好多话想和许奶奶说,高高兴兴的点点头:“好!”
“为什么?”
苏简安剥葡萄皮的动作顿了顿,顿时头疼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地看着苏简安:“那你呢?”
商场上谁都知道陆薄言打击对手时快狠准,竞争时冷血无情,对自己和下属都严厉到一般人无法忍受的地步,但是他并不苛刻,也绝对正义公平,背地里玩阴招的事情他从来不干。
“明知道我不喜欢你,你还要和我上|床?”苏亦承的眸里有一抹冷冷的哂谑。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
陆薄言只好亲自进她的房间叫人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陆薄言稍微安排了一下,他和苏简安先对沈越川和穆司爵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无数的问题朝着陆薄言扔过来,无外乎商场上的那些事,难为陆薄言居然都记得记者们问了些什么,一一给出简短却毫不含糊的答案,风度翩翩,气度迷人。
陆薄言坐回办公桌后,见苏简安还气鼓鼓的杵在那儿,望着她:“过来。我叫你来公司,不是让你来揭穿出轨的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
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