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，他取得了联系上许佑宁的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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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察觉到动静，不用猜也知道是穆司爵回来了，头也不抬，随口问了一句：“吃饭了吗？”

沐沐想了想，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：“当然可以，交给我！”

许佑宁想了想，发了一串长长的省略号，接着说：“好像没办法证明……”

但是，他没有想到，就在刚才那一刻，死亡离他竟然那么近。

穆司爵的人生还有很长很长，如果她不能陪他一辈子，至少……也要陪他走过一小段。

许佑宁蹲下来，轻轻捂住沐沐的耳朵，转头一字一句地警告外面的东子：“我会亲手杀了你，为我外婆报仇！”

沐沐拉了拉大人的衣摆，不解的问：“叔叔，这是哪里？”

她用目光询问陆薄言要不要吓一吓芸芸？

就凭着东子这样的反应，她也忍不住怀疑，杀死东子妻子的人，会不会就是东子自己？

可是现在看来，是他想太多了。

苏亦承接到下属打来的电话，走到外面去接了，客厅里只剩下陆薄言和洛小夕。

高寒明白，一时半会，她是说服不了萧芸芸了，理解地点点头：“好，我等你的答案。”

这句话，康瑞城像是闷了很久才说出的，声音低得让人几乎听不清。

穆司爵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，但出手还是一如既往地狠戾，拳拳到肉，东子根本吃不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