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垂着头,任由陆薄言牵着她走,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。
“哎,陆薄言结婚后,苏亦承是唯一一个颜值和身价一样高的钻石单身汉了。”有人感叹,“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有本事征服他。”
一簇火苗,在苏亦承的眸底燃起。
她光着脚往外走,猛地看见陆薄言就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,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苏简安惊愕不已:“你之前看过了?”
苏简安并不作答,边慢悠悠的喝水边盯着苏亦承看。
“没事了。”张玫说,“苏总,再见。”
妖孽!祸害!
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她一直都是拿相机的人,而不是被聚焦的对象。今天那么多家媒体的镜头像一支支长枪短炮,那些恨不得把她和陆薄言都问透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逼人。
十一点多了,客厅的水晶大吊灯已经熄灭,只留着几盏壁灯弥漫出暖黄的光,苏简安闻到了浓浓的烟味。
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
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
陆薄言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,在她跟前蹲下来,她还懵懵的想陆薄言要干嘛,他已经替她脱了高跟鞋,把鞋尖调过来对着她的脚趾头,让她把有些发红的小脚搁在鞋面上。
洛小夕觉得这比午夜凶铃还要恐怖。
苏简安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,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