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和严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“你……就当是的吧，”符媛儿尴尬的抿唇，“你知道的，符家的生意都在程子同手里管着……他现在和季森卓竞争，我除了帮他别无选择。”

她看着来电显示，觉得有点不适应。“我……我听说A市最有名的私家侦探都在你的手下，想要借一个来用用，可以吗？”

季森卓轻哼，“我是他想见就能见的？要么就现在，否则就不要说什么下次了。”秘书摇了摇头，她觉得自己想多了。颜雪薇是个老实人，她身上一根刺都没有，毫无进攻性。

他已经控制住自己了，是她自己非得旧话重提。但换一个角度想想，子吟会不会就是利用了于翎飞的这个心理，成功达到自己的目的呢。

“好，我们去喝酒。”“病人脑子里有血块，”医生说，“血块压到了神经，所以会晕倒。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。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？”

子吟眨了眨眼，“你在写程奕鸣的故事。”忽然感觉身后有热气，转头一看，程子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