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当年流连花丛时,他确实挺潇洒的。但是现在被翻旧账,真的很囧。 “不是。”纪思妤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我是来求你救救我爸。”
“纪思妤,你不是做梦都希望我碰你吗?你现在又反抗什么?”叶东城的声音充满了嘲讽。 随后便听到纪思妤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,狭窄的简易房,空间小极了,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缠在了一起。
“……” 一会儿的功夫,陆薄言便喝完了一碗。
她要收回对他的爱?她对“叶太太”的身份不感兴趣?她要恢复“自由”? “……”
叶东城看向她,“你不想剪头发,那就得听我的,转过去。” “我想薄言。”她的声音软软的小小的,带着说不尽的委屈与想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