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面还有一间阁楼，”欧翔回答，“但堆放了许多杂物，没人……” 祁雪纯明白了：“你想把墙砸开？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 白雨问程俊来：“刚才在书房里，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？”

放下电话，她吐了一口气，站在原地发呆。 “程申儿怎么样？”她同时问。

“别激动，”护士摁住她，“先把伤口清理了。” 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
一星期没见，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。 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。

祁雪纯脸色微变，动了动嘴唇，但没说出什么。 她当众放出了录音录像，完全可以证明，严妍和滕老师没有丝毫违规来往。

“他们现在都想将股份卖给你，不正是最好的时机吗？”严妍眸光一亮。 “你别误会，”她是特意来跟严妍解释的，“明天学长去见我父母，纯属帮我应付一下。其实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，我们约好明天一起离开。”

年轻的助理摇头，“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，打蛇打七寸，严妍才是他的七寸。” 一段音乐下来，她跳得大汗淋漓，于是喝酒补充体力。

“案发现场……” 严妍一愣，弓着腰转身想走，但被符媛儿一把拉着坐下了。

“白雨太太有说在找你吗？”白唐问。 说完她挽起他的胳膊，“你跟我一起过去，好吗？”

司俊风及时上前一脚，正中他的肩头，将他狠狠踢摔在地。 “严姐，你怎么不说话啊？”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 “程奕鸣……”见他要挂断电话，她还是破功，“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，”杨婶抹着泪说，“我送走了太太，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 她这样像不像在表示，她想要点什么似的……

“快跑，跑……” 严妈有些着急，如果严妍真打下去，这件事没法收场了。

接着，严妍又对着白雨磕头三下。 接下来，严妍果然又端起酒杯，给吴瑞安敬酒。

众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。 “谁先动的手我不管，”经理轻哼，“既然双方都动手了，赔偿……”

这次轮到程奕鸣惊讶了。 她索性躺在床上休息，让程奕鸣去给她排队买网红烤红薯了。

程奕鸣微愣，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，“我要做成的事情，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？” “小雪。”

管家点头，“但还查不到他真正的来头。” 祁雪纯微笑着点头，目送程奕鸣走进了其他区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