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袁子欣是个警察,所以以看视频为借口,让袁子欣靠近,示意她看到掉在地上的刀。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,警队没给你记功?”他走近,打断她的思绪。
连续三次的单科成绩,主任已经给她准备好。
欧飞抹去眼泪,不甘示弱:“你姓欧我也姓欧,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“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,我们同意,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,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!”
“笨蛋,呼吸!”直到脑袋被他轻拍一下。
他们又在什么地方经历过生死?
“我抓她脑袋让她别乱动,她就有机会咬着我了。”
没把事情弄清楚,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。
“难道让她委曲求全,忍辱负重?”祁雪纯反问,“那些女孩连栽赃陷害的事情都敢做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”
怎么,新娘怎么变了一个人?
“你这个傻孩子,那时你才十几岁啊,妈怎么会怪你,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,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,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“你不能真正的爱上祁雪纯。”
祁雪纯:……
推不开,“你别开玩笑了,我们才认识几天,你可别说对我一见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