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到大门口，密切注意着开向这里的每一辆车。

片刻，他冷静下来，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
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她还以为她能从杨婶这里知道些什么呢。

她自负想做什么都能如愿，唯独莫子楠，她是什么手段都用了，却一直也得不到他。

半小时……他开快点应该能追上。

司妈不但瞧见了，还在教她该怎么做……

“你确实不一样，整天在爸妈面前哭穷，名媛店里刷卡不眨眼。”

女秘书的表情由紧张转为惊愕，再转至无奈。

她愣然瞪大双眼，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，他已提前撤回，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
反反复复，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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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

工作就是工作，破案就是破案，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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