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韵锦知道这件事后,第一反应是皱眉,肃然看着江烨:“你是不是在担心住院的费用?第一,我们手头上有一些存款;第二,现在我工资也不少。你完全不用担心。”
萧芸芸不知道的是,沈越川那辆骚包的法拉利没开多远,就停在了某个路口。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:“她没拒绝。”
苏韵锦跟朋友坦白了情况,找了一个学心理学的朋友聊了两个小时,朋友沉重的告诉她:“韵锦,你患了抑郁症。”
洛小夕耸耸肩:“我不否认。”
陆薄言看苏简安是真的担心,也就不开玩笑了,示意她放心:“我会找机会和越川聊聊。”
江烨也是一脸无奈:“该道歉的人是我。我以为我还可以撑一段时间,可是现在看来,我必须要离开公司了。”
萧芸芸严肃的沉吟了片刻,伸出一根手指:“再加一点,不能更多了!”
司机多多少少明白了,这个女孩刚才在电话里跟他妈妈说的,没有一句不是违心话,但他终归只是一个陌生人,不好问太多,只能默默的把萧芸芸送到医院。
可是为了沈越川,她愿意承受这种痛。
这个时候,沈越川正在自己的大公寓里打游戏,看见来电显示上的名字,他就知道是什么事了,不紧不慢的接通电话:“喂?”
直到六月份的某一天早上,江烨没有在闹钟响起之后醒过来。
沈越川醒过来的时候,天刚蒙蒙亮,客厅里笼罩着一层灰白色的光,窗外的天空灰茫茫的一片,天地间不见一丝光彩和生气。
萧芸芸一脸假笑看向沈越川:“处理这种情况很驾轻就熟嘛。说吧,早上带多少姑娘去开过房?”
“好啊。”萧芸芸扬起下巴,一副“我不怕你”的样子,“去哪儿谈?”
现在,报应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