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”她接着说，“除非你说分手，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离开你。”祁雪纯看向她：“我们已经找到证据，那一条恐吓短信，是贾小姐发出的。”

“那边……那个男人是谁？”她急忙转开话题。比如，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？

第二天一早，程奕鸣便拉上她离开了别墅。“严妍都送到这里了，不会差这一步，“八表姑亦眉开眼笑，“我们来也是为了替你感谢严妍，看在我们的面子上，她也会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，是不是啊，小妍！”

车子缓缓停下。众人哄笑一堂。

“程奕鸣……”她立即爬起来问，然而剧烈的头晕让她摔回床上。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他肆意妄为的折腾，她毫无招架之力，只能放任他为所欲为。白唐思索着没出声，眼底写着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