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猛地睁眼，转睛瞧去，他已经睡着了。
本该早已醒来的二哥，砸墙巨大的动静却没人管，他和傅延的关系，他对她说的那些话……
没人搭腔，反而个个都以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他。
祁雪纯面露疑惑：“真心话大冒险？”她显然没玩过。
司俊风没出声，没做让步。
电话里同时传来鲁蓝诧异的声音：“司……司总？”
鲁蓝一听更急，“老大，我们好不容易将外联部做起来，你怎么突然要走！”
“所以我们之间扯平了。大哥，我回国不是因为他，我就想看看四哥。”
司妈在她心里留下的，温暖可亲的印象，瞬间裂开一条缝。
将他在A市溜了一大圈，是什么了不得的成就吗，足够她高兴这么久？
“昨晚上你怎么会来这里？”他问。
“我轻点。”
他拍拍鲁蓝的肩：“最好的办法，是让她留在公司，证明她的实力，用事实堵住众人的嘴。”
牧野紧紧抱住她，“别怕，我会陪着你，你也会没事的。”
许青如点头：“准备什么时候掉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