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是后面单独过来的。”小优说。

于靖杰一愣，以为自己听错。

只有于父仍一脸清醒，他坐在病床边上，复杂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秦嘉音的脸上。

她虽然没提家里的事，但也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假装其他的身份。

尹今希诧异，什么照片？

外表是可以改变的，思维也是可以改变的，但人生的底色永远改变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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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说出来的话，也是这么俗气。

这时候门却被推开，程子同的助手在门口停下，说道：“程总，季先生来了。”

“旗旗！”

“以后我们之间，不要再提她了，好吗？”尹今希问。

于靖杰把手机留下了，估计于父拿过去后强制关机，所以尹今希一直无法打通他的电话。

小优怔怔然摇头：“……其实现在想想，小马会答应跟我交往，多半是在同情我。”

尹今希越听越迷糊了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小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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