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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，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直觉告诉严妍，妈妈没说实话。
严妍不想来回跑了，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等，脑子却不停转动。
“不如打个赌，谁先找到首饰的下落，谁可以提一个条件，对方要无条件答应。”
“申儿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？”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。
“她的资料查到了？”他问身边的手下小金。
“不反对了？”
“美极了。”符媛儿一笑。
“说吧。”程奕鸣站住脚步。
“不好吧，”严妍脸上犹豫，“程奕鸣那儿你不好交代。”
门锁好之后，这只戴着手套的手本想再拿个什么东西出来，这时，楼梯间里，一阵脚步声咚咚跑过。
“祁雪纯？”白唐拦住她，她能看明白他的眼神？
严妍摇头，“不是受伤……”
“现在他躺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，我该怎么办，每天哭哭啼啼等他醒来，还是离开他寻找新生活？”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，请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