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穿什么码?”
司俊风开始对伤者进行救治,围观的员工小声议论开来。
她才不会因为这种人浪费时间,“白队,我去做调查了。”
说完,祁雪纯上了车,“我要去找技术人员(黑客)了,严姐你跟我回酒店,还是去程奕鸣那儿?”
“说人家是渣男,”她真是好笑:“你不对着渣男标准评判一下自己吗?”
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程申儿很累了,但她没法在这样的陌生环境里睡着。
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,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,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“之前那个舞蹈比赛可谓一波三折,闹得轰轰烈烈,忽然说不参加,的确有点蹊跷。”祁雪纯点头,“但没有人受伤,这件事只能慢慢查。”
她认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,然而两天后的上午,朱莉敲响了她的家门。
不想再听到任何坏消息。
“程奕鸣,我恨你……”她紧紧咬唇,唇瓣几乎被咬唇血印。
亲戚们都在安慰她,但她只是哭,什么也听不进。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,”祁雪纯接着说,“派对开始前后,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,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,二楼等字眼,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?”
秦乐的目光落在严妍脸上,“好像你待在这里,程奕鸣并不会赶你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