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一点都不拐弯抹角，直入主题：“今天早上，你叫司机去接你的？”

穆司爵和陆薄言一样，给人一种冷漠寡言的感觉，但开口都是一些堵死人不偿命的话，这还是沈越川第一次让穆司爵沉默。

“嗯”陆薄言说，“那些照片，很有可能是康瑞城找人拍的，所以我什么都查不到。夏米莉……应该和康瑞城有联系，但目前，我们没有证据。”

还没羡慕完，一阵轻柔的门铃声就响起来。

公寓外，行道树的叶子泛出浅浅的黄色，掠过的风中携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，太阳的温度却依旧热烈，不仔细留意，很难发现秋天已经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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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知道，秦韩是在调侃她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，抱起小相宜，先用奶瓶给她喂水，末了又帮她换纸尿裤。

萧芸芸喝了口粥：“……再说吧。”

陆薄言比较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：“越川，你还是放不下芸芸？”

沈越川赶过来，推开门正好看见一群加起来比天山童姥还要老的人在逗小孩，他欣慰的是，小西遇毫无反应。

“……”

苏简安挂了电话，才发现陆薄言的神色不是太对，问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
他英俊的眉眼染着晨光的柔和，一手撑在小西遇的头边，一手拿着奶瓶，奶嘴时不时从小西遇的嘴边掠过，小家伙下意识的张开嘴，他却把手移开，最后小家伙什么都没有吃到。

陆薄言需要的不是这么官方的回答，肃然问道：“如果我现在要求手术呢？”

许佑宁痛苦的闷|哼了一声，闭上眼睛，等这阵痛缓过去后，抬起头看向穆司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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