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点点头：“不好就对了，这种滋味我尝了十多年。”

洛妈妈看着一脸幸福的洛小夕，眼眶有些泛红：“这丫头，也不知道克制一下自己，激动成这样像什么啊……”

沈越川和萧芸芸回到酒店，正好碰见女服务员带着沈越川那帮朋友出来，女孩表情复杂，而沈越川那帮朋友，活动手腕的活动手腕，舒展筋骨的舒展筋骨，一个个都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。

……

陆薄言沉声问：“你什么时候收到的？”

让她如坠冰窖浑身发冷的，是看起来完好无缺的她，离死其实只有一步之遥，而她不能去治病，只能按照着计划走下去。

他看着都觉得累，陆薄言只说了三个字：“忍不住。”

江烨何尝不知，苏韵锦是随时都可以离开他的，现在她更是有充足的理由离开他这个麻烦。她不走，不过是因为爱他，哪怕他身患重病，苏韵锦的爱也没有发生质变。

沈越川颇为意外：“你也会说谢谢？”

“玩什么的都有。”秦韩带着萧芸芸往里走，“就看你想玩什么了！”

实在是太像了。

这个晚上，苏韵锦在病床边陪了江烨整整一夜。

她现在才明白，江烨不愿意住院，最主要的原因在她身上。

可沈越川实在太淡定，萧芸芸不知道他是不是自有打算，也不敢出声。

萧芸芸和苏韵锦是坐计程车过来的，苏简安却没有安排司机送她们回去的意思。出于礼貌，沈越川把车开到她们跟前，降下车窗说：“阿姨，这里打车不方便，我送你回酒店吧。”

那年的圣诞节，纽约下了一场很大的雪，苏韵锦围着围裙在小厨房里准备晚餐，江烨用电脑写他下一年的工作计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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