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为什么?”
她一扬下巴:“习惯了又怎么样?我不习惯才有问题呢!”
陆薄言想起登记那天,江少恺说起苏简安有一个喜欢的人,甚至还猜那个人是他。当时,苏简安神色僵硬,看着江少恺的眼神很复杂。
陆薄言知道她脸皮薄,好心的没再为难她,施施然走到客厅坐下,顺便给唐玉兰的茶杯添了茶。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。
礼服的拉链被陆薄言拉了下去。
“好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陆薄言太了解苏简安了,母亲连接她的泪腺,只有提起这个,她才会哭。
“怎么了?”唐玉兰生怕两人闹什么矛盾,目光里满是担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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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陆薄言挑的餐厅很合苏简安的胃口,她不认为今天陆薄言还会带着她去吃西餐。
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“纸怪兽”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