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眼珠一转：“用眼睛看啊。”

符媛儿摇摇头：“医生还在里面做检查。”

她承认，他不像她之前想的那么可恶，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？

语气里的嫌弃好像在指责她笨。

符媛儿愣了，他不是去见于翎飞了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！

她拉着符媛儿在长椅上坐下。

程子同有点意外，但她能听话，他很高兴。

隔壁桌的女人正是安浅浅，那个曾经被颜雪薇狠狠给了一巴掌的女人。

程子同曾找人深入的调查过程奕鸣，但对他的手段，却还了解的不够。

“颜小姐不是你能比的，也不是你能代替的。收了钱，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。”

“符记，”摄影师在停车场追上她，“刚才那样真的好吗，毕竟好几家报社争着采访她呢。”

他弯腰往前，抬手捏住了她娇俏的下巴，“符媛儿，”他眼里透出一阵怒气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，所以一再挑战我的底线？”

秘书轻叹一口气，颜总变了，是好事。

“媛儿……”程子同欲言又止，他也看出了点什么。

好吧，既然他将她带到了会议室，她干嘛不认认真真听。

在这种时候掉泪，是对他“能力”的不满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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