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时候并没有像现在这样，呼吸堵塞，心痛难忍，都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明天早上……“为什么瞪你？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
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，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，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他这是跟谁耍脾气呢。

闻言，符妈妈叹气，“看来你爷爷是铁了心不再回来了，不怪他，这些年底下的这些子子孙孙闹腾得太厉害，他烦了。”她嘟着嘴回到房间，倒在床上却睡不着，脑子里想起今晚程子同在餐厅里说的话。

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她已经听说了，她最担心的就是符媛儿。程奕鸣一直思考着还没得出答案的问题，没怎么留意躺在后排的严妍。

她不禁想起住在程家的日子，十天里，她回到卧室，他有一半时间会在……什么时候开始，她已经将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了。程子同脸色一变，一把揪住小泉的衣领：“伤得怎么样？”

“不说这个了，”她振作起来，“如果你短时间不想回家的话，我这里也待不久了。”然而，整个下午，爷爷既不接她的电话，也没有回拨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