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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。”萧芸芸触电般缩回手，眨巴眨巴眼睛，一副毫无邪念的样子，“那……动嘴？”
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斗气，关系僵到不能更僵，萧芸芸一打电话过来就这么好心情，直觉告诉沈越川，不对劲。
“……”
这一次，是喜极而泣。
沈越川冷声提醒。
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是故意的，没有理会她，给她放下一台全新的手机：“你原来的手机不能用了，先用这个，还是原来的号码，联系人也帮你恢复了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洛小夕突然想起什么，叮嘱道，“你在医院，没事的话留意一下林知夏。”
“我没兴趣对你们怎么样。”穆司爵冷冷的说，“你们回去告诉康瑞城，东西在我手上，有本事来找我。”
萧芸芸住院后，沈越川也没再回过公寓，好在家政阿姨会定期过来打扫，公寓还算干净整齐。
对方跟着护士去办手续，沈越川闭了闭眼睛，终于松了口气。
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，也许只有一分钟，但她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陆薄言没说话，想起苏简安今天早上特别叮嘱的话，隐隐约约感觉到，今天的主角是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，视频的内容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。
陆薄言这才问沈越川：“芸芸怎么样？”
擦干头发，穆司爵随手把用过的毛巾放到一边，掀开被子在床边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