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从心底感到无奈,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,却什么也做不了。 兴许他用了化名。
很显然,蒋文也深知这一点,“祁警官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?” 毕竟,她可以给过线人费的。
但她没有立即离开,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。 “看着的确不好惹。”白唐说道。
她紧紧抿了抿柔唇,“你的条件,为什么不是让我帮你破案找人?” “男人请女人吃饭,还要付钱的吗?”阿斯挑眉。
祁雪纯头疼的揉揉额角,好家伙,原来妈妈把电话打到白唐那里去了。 “你找人吗?”一个男人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