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助理们继续点头。“陆律师是我父亲。”陆薄言逐个回答记者的问题，“至于车祸真相，我也在等警方的答案。”

实际上，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等不到那个人。康瑞城就是单纯地放了个烟雾弹误导他们，没有留下任何有迹可循的线索。

西遇笑了笑，灵活地爬到陆薄言怀里。说起来，她能帮到陆薄言的，还是太少了。

老太太点点头：“好像是这样……”“……”助理们觉得有道理，纷纷点头。

每每看见诺诺熟睡的样子，洛小夕都无比满意自己的“作品”。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处之后，他希望陆薄言可以放下心结，过世俗的、温暖的、快乐的生活。

“你工作吧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一时半会还不能平静，下去看看媒体记者。”陆薄言是十二点后回来的，花园和一楼的客厅都为他留着灯。光影寂静，他却不像单身的时候在深夜回到家一样，有一种深深的落寞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