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严妍和秦乐对视一眼，一致认为家里有猫腻。

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警员，当下场面不乱不慌，反而严肃有序。

六叔看看程老，又看看程皓玟，吞吞吐吐说不出话。

“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程木樱点头，“你稍等。”

祁雪纯转开眼，没有搭腔。

她一个眼神示意，她的助理竟走上前来，给了严妍一份纸质剧本。

女孩点头，走到吴瑞安面前，主动挽起他的胳膊。

“死者身份尚未确定，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。”

她愣了愣，这是从地狱到了天堂的感觉。

“我爸呢？”程申儿有些气恼。

“这是我第一次。”她又忍不住流下眼泪。

“暂时没有他手里的多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但再过一段时间就说不定了。”

咖啡店里的人很多，祁雪纯穿梭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，也看不清楚她跟谁说话了。

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，“朵朵，李婶去哪里了？”

约了大长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