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轻哼：“怎么，怕她碰上危险？”
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

“我听白队安排。”

“白队。”祁雪纯冲白唐打了一个招呼。

他带她来到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，而不是要赶她走。

连续三次的单科成绩，主任已经给她准备好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原来如此，难怪讲得头头是道。

“你放开我！”她毕竟练过，用上了真正的力气，司俊风再不放就会伤了她。

“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？”

“丫头，你问我的事情，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，”司爷爷眯起双眼，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
祁雪纯愣在原地好一会儿，才转身往住处走去。

这时，另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第一排，将手中书包往某个座位上重重一放。

司俊风怔眼看着她从一个陌生人变回祁雪纯，愕然不已，“你还会这招！”

他诧异的愣了一下，然后转头看向司俊风：“司总，我先走了。”

“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。”同事一边寻找案卷，一边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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