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自己推着轮椅过去,近身保护苏简安的女孩迅速打量了她一遍,她表现出一丝不适应。
许佑宁牵起唇角,想笑,笑容却蓦地僵在唇角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的脸色更沉了。
这个女孩,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,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,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。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,她突然平静下来了?
“我反悔了。”穆司爵云淡风轻,似乎他想做的就是对的,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对他来说,形同虚设。
但是,她总可以选择离穆司爵远点吧?
许奶奶盼了一天终于盼到许佑宁回来,拉着她坐到沙发上:“人家小韩给他舅舅打电话了,说对你印象不错,愿意多跟你接触。你呢?觉得小韩怎么样?”
陆薄言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下楼。
她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目的了?
“……”许佑宁迅速把剩余的红糖水也喝了,把杯子还给穆司爵,“说吧,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陆薄言蹙起眉:“她发现了?”
他的前半句就像是一盆冰水,把许佑宁的心泼得凉了个透彻。
他生来就有着比常人强悍的体质,再重的伤,只需要卧床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得七七八八。
许佑宁含羞带怯的“嗯”了声,拢了拢穆司爵给她披的外套,小跑上楼了。
……
“他们都和你一样,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陆薄言的语气里,有一抹无法掩饰的鄙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