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，“案子看似破了，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
严妍微愣，忍不住转怒为笑。

祁雪纯的眼里满是怀疑：“从你刚才踢门的那两下，拳脚功夫肯定也是练过的了，你究竟是做什么的？”

他咬还不够，还伸舌头。

白唐接着说：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，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，但从案情来看，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，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，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，就算不是内部人员，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
“不是妍妍让我来的，管家跟我打听她爱吃什么，不然我还不知道，妈妈你这么操心。”程奕鸣语气讥讽。

询问到尾声时，白唐的助手走进来，小声对白唐说道：“秦乐说的，和严小姐说的情况基本一致。”

李婶摇头：“严小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
“麻烦你了，经理。”

“你都把谁请来了？”她问。

“我用的是激将法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没想到她没接招，但这样也好，我不想她待在这里。”
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，请便。

严妍深吸几口气，放下手机，“当然，不能耽误工作。”

“经理……”祁雪纯迎上前，白唐却皱眉打断：“你想问的我都问了，进来开会吧。”

他是干媒体的，又不是做慈善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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