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陆薄言顿了一秒才说:“很好看。”
“这个地方我知道。”司机说,“不过就是有点远,得40分钟左右才能到。”
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,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,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?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
许奶奶倒是愈发的欣慰了,又突然想起什么:“简安,你们吃饭了没有?你哥每次来G市都很忙,也是要这个点才能来我这儿,每次来都叫饿,还说是特意空着肚子来吃饭的。”
他用力地揽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,含情脉脉的看着她:“我怎么会介意你的工作?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
苏简安任性的指了指房门口:“你站过去,不许动,看着我。”
也许是苏简安的目光太冷,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她和陆薄言,谁都知道她和洛小夕关系好,几个女生悻悻的闭嘴散开。
徐伯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叹了口气:“两个人看起来才有点起色,又怎么了?”
苏简安一直感觉有什么堵在心口,明明觉得困了却怎么也睡不着,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睡过去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接近中午了。
苏简安撇撇嘴,转身:“想做你也做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