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汉赶紧摇手：“其实我很久没来酒吧了，我都在别处玩。”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，应该是保姆回来过，又出去了。

但是，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“这些只是案件的扫尾工作，不用你操心，”程奕鸣神色很严肃：“你最应该做的，是好好养胎。”

可严妍又不能不盯着程奕鸣。“我们打个赌吧，”符媛儿冲她扬起下巴，“我赌他明天还会继续。”

“太太。”一声轻唤响起。白唐等人早在他们出来之前躲进了楼梯间，此刻，透过楼梯间的门缝，他们看清了这两个人的模样。

严妍一愣，不明白她的意思。“我担心祁雪纯会咬定我是凶手，我不想让自己被她抓住，所以我一直跑，直到司俊风将我踢倒……”

这种“训练”，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，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，敛财一笔。程奕鸣脸色有些沉，但他什么也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