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迎上穆司爵的目光,不紧不慢地反驳:“不对吧,是因为你发现米娜像我,才让她跟着你的吧?”
陆薄言处之泰然,有条不紊地一一回答记者的问题,看起来,当年的事情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影响。
记者拍了照片,但更多的是觉得好笑,议论着“世界之大无奇不有”,随后离开酒店。
许佑宁对西餐没兴趣,两人去了中餐厅。
另一边,穆司爵已经上车离开医院。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想起刚才,还是心有余悸,“你要是没有下来,我刚才一定躲不开。运气不好的话,我会死在这里吧。”
“妥了!”米娜突然反应过来不对,诧异的看着许佑宁,“你该不会还什么都不知道吧?”
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,穆司爵高高悬起的心脏也终于落回原地。
许佑宁接通电话,苏简安略带焦灼的声音很快传过来:
就在这个时候,穆司爵的车停在酒店门前,西装革履的穆司爵随即从车上下来。
穆司爵突然停下来,沉声对许佑宁说:“站在这儿,别动。米娜在你旁边。”
上车后,她看着陆薄言的侧脸,突然有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看透过陆薄言的感觉。
许佑宁伏在穆司爵的胸口,喘了好一会儿气,终于从缺氧的感觉中缓过来,迷迷蒙蒙的看着穆司爵。
也就是说,这是真的。
按照穆司爵以往的频率,一个月,对他来说确实太漫长了,但说是虐待的话,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?
“妈妈回去了吗?”苏简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