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说，只要将这份协议公布，舆论的力量可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，最起码，姓于的和程子同不会再压价收购。”

严妍想的办法，她先冲程奕鸣发火，严妍冲进来将她拖出去后，再跟程奕鸣卖可怜。

这话原来是有道理的，她总以为自己铁石心肠，对于穆司神她会很洒脱。

他是在高兴吗，因为她记得与他们有关的事？

她来到爷爷的书房，只见爷爷站在窗户前，深深思考着什么。

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？”她又问。

难道爷爷真的愿意看到符家成为一团散沙吗?

都说忙一点，就不会胡思乱想了，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：忙碌的是你的躯壳，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出来，静静待在某个地方，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她问。

严妍找不到话安慰她，如果那些话是从程奕鸣的嘴里说出来，她还可以说他是别有用心。

符媛儿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没说话。

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，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，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。

“我去。”符媛儿走上前。

她翻身坐起来打开灯，拿出床头柜里的小盒子。

这个调查员伶牙俐齿，是个难搞的角色。

秘书实在是想不通，穆司神对颜雪薇到底是什么心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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