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，也是妈妈想让她减轻心理负担的方式吧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他没得选，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，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，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。”白唐说道。

“人，各有优势嘛。”老板娘非常直接。

那边愣了一下，也立即问道：“妍妍，你在哪里？”

夜深了，严妍就着沙发上的毯子，迷迷糊糊睡着。

程奕鸣见他竟然还能起来，还想上前补一脚，白唐使劲拦住：“程奕鸣，你冷静点……严妍，我劝不住他了！”

“奕鸣！”白雨诧异，继而看向严妍，“小妍，你……”

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，”白唐接话，“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。”

“你刚才的电话，跟案子有关吗？”严妍问。

虽然袁子欣平常说话口没遮拦，但谁能想到她竟然杀人。

半小时后，这条短信放到了白唐，和一同赶过来的祁雪纯面前。

这种隔间不是全封闭式的，面对走廊的三扇门是开着的。

“哪里的话，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，“是我和他吵架了，跟你们没有关系。别管他了，快吃吧。”

他将她抱到隔壁房间，房间门打开，她迫不及待打量眼前人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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