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被烧光的理智,哪有这么容易就回来? 但现在,这里多了一个苏简安,有了一个舍不得他走的人、每天都在期待着他回来的人。
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 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的反常,见她一直在走神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。”
“没什么,她这几天有事,让你也好好休息几天。” 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
沈越川打断苏简安:“我是想让你帮薄言过一次生日。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了,从来没有看见他过过生日。就连知道他的生日都是从唐阿姨那里打听来的。” 以前他喜欢懂分寸、深谙男女相处之道的女人,认为那样的女人会给他空间自由呼吸,他可以没有交往的负担和压力。
陆薄言毫无准备,被苏简安撞得后退了一步才环着她站稳。 苏简安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双眸里充斥满了错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