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的清纯妹，模仿了程申儿的模样。

“所以，你更应该练习。”他坐直身体，“你注意。”

他虽然没穿白大褂，但祁雪纯认识他那双阴狠的眼睛，他就是刚才攻击得最欢实的那个。

“是我的自由，不是你的。”他的语气理所应当，仿佛说的的确是什么真理。

此刻的她毫无防备，柔弱得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。

祁雪纯拨通了司俊风的号码，只为耳根子能清净点。

袁士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离去。

他越听脸色越沉，最后大骂起来：“姓朱的，你敢随便调我的人，我跟你没完！”

“早点回来，”他说道，“照顾我这个伤病员。”

“还能怎么回事，司俊风逼我还钱。”

“少主……”帮手冲他的身影，迷迷糊糊叫出两个字。

“我只是想为你庆祝生日而已。”

“你们说的人是我吗？”忽然，树林里响起祁雪纯的声音。

祁雪纯坐在椅子里等，慢悠悠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，“砰”的一声，忽然晕倒趴在了桌上。

他怎么也不会想到，她闻出了残留在楼道空气里的，他身上的味道。

“颜小姐，要不要和我交往？”他又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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