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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奕鸣，不要了……”严妍不禁咬唇。
祁雪纯心里流动着一股情绪，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。
“让她折腾，折腾累了，心里的闷气发泄完了，就好了。”
“我派人去过他老家了，他根本没有回去。”
她正要伸手去拿一块，却被秦乐阻止了，“伯母，桌上的点心您看上哪一块就吃哪一块，就这一盘我是留给严妍的。”
她在自助餐桌前找到了白雨。
“等等！”司俊风赶上前来，递给她一双橡胶手套。
“记者们都离开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程申儿带他从程家后门走了出去，这是一条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小路，只有小时候在程家玩闹过才会知道。
阳光里，他吹响了口哨。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她毫不示弱，同样对他露出讥笑。
他这时才露面，或许会引起更多猜测，带来反效果。
“女的怎么了，在我眼里，只有下属没有性别。”白唐嘟囔。
“这是最新的金属检测仪，”祁雪纯松了一口气，“收拾就在里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