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花园侧门出去的时候，他的手不小心被小道旁的花刺划了一下。“那么多人都听他的？”

“你们说错话了，”另一个女人轻哼，“人家可是觉得跟咱们不一样。”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，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，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，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，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，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，”白唐说明情况，“另外，她的电话已经关机，打不通。”

“这个算耍酒疯？”他的唇和话音一同落下。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
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因此她才会往某些境外组织上思考，从而查到发现图案的方法。

欧老骂他，说他不学无术不配待在欧家，让我赶紧滚出去。祁雪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，只能沉默。

除了这个，她想不出来，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。“这两千万是一次挪走的吗？”祁雪纯问，“如果是分批挪走，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