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了，意识也不清醒了，却仍记得他的名字。她的记忆混乱，一边爱着高寒，一边又想杀了高寒。最终冯璐璐选择了全部忘记，她不想高寒受到任何伤害。

如果有，这个人，只能是李萌娜。她只是晚上睡不着，醒着也不知道干什么，干什么都没有力气。

“我出门还从来没坐过经济舱，”李萌娜问她，“我用自己的钱升舱总可以吧？”如果他没有给她希望，没有给她错觉，那么她可能一直暗恋下去，那么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。

能做到这样只有一种可能性，她为了怕自己做错，事先练习过很多次。洛小夕打量豹子，脖子、手腕、裤腰上，能别上金属链条的地方都没放过，至于耳朵鼻子上就更不用说了。

冯璐璐抿了抿唇，倒也不觉得尴尬，在高寒那儿因为没钱受到的刺激已经够大了……难道刻意的无视是这些女人新增的吸引人的方式？

李维凯倒没那么诧异，他交代过琳达，他在和患者谈话时决不能被打扰。“大老爷们话真多。”高寒嫌弃的撇嘴，提上东西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