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玫愣了愣,张嘴要说什么,被苏亦承打断。
“陆总,夫人!”
他才是权威专家吧?
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
陆薄言的唇角掠过一抹哂谑:“这个借口你用过了,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才肯回去?嗯?”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惊恐的尖叫划破山道上的夜,洛小夕下意识的要去推身上的男人,但他实在太重,她根本推不开。
苏简安完全没注意到陆薄言的反应,不习惯地摆弄着身上的裙子,别扭地问他: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,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。
他没说什么,慢条斯理的取了衣服去换。
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
十点多的时候,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,忽然沉下来,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,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,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,要下雨降温了。
她盯着陆薄言:“你把她送进去的?也好,省得她来烦我。”顿了顿才问,“那个……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?”
苏简安的目光闪烁了两下:“还利息?”
她深知那家小店的生意有多好,老板又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,陆薄言把他请来,应该花了不少功夫。
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:“不帮你,难道你敢走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