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这时,她收到司俊风发来的一封邮件。
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,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,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,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,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,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,”白唐说明情况,“另外,她的电话已经关机,打不通。”
但今天施教授给她的专利命名文件,明明白白写着,杜明将所有专利拿出去与基金会合作了。
实际上,祁雪纯推开一扇门,才发现这里是一个装潢豪华,陈设舒适的大包间。
“司俊风,我高看了你!“她使出浑身力气必须保住资料,他想格开她,她就跟他动手。
“是不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没能把江田引出来?”他放好卷宗,微笑着问道。
“司俊风,你给他换套衣服,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。”她吩咐道。
“闭嘴!”蒋文暴躁的打断她,神色间浮现不安,仿佛心底深处的秘密被人挖掘。
然而,车子刚过一个红灯,“吭哧吭哧”又出问题了。
她一脸实在忍不住的模样,让祁雪纯好笑,总算是憋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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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什么都没做,为什么不能走?”她与他们理论,“你们想要强买强卖?”
孙教授神情凝重:“但这并不新鲜,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,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白唐走进询问室的同时,祁雪纯和宫警官也走进了监控室。
她微笑的偏头,示意他跟自己碰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