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闻得到鲑鱼的鲜香,也闻得到牛肉的香辣,且也深刻地体会到失明有多不方便。
穆司爵唯一庆幸的是,许佑宁的眸底,有着他熟悉的、旺盛的生气。
“母爱”这种东西还能练出来的?
“我不管她是为了什么。”苏简安打断陆薄言的话,平平静静的说,“我最后见她一次。”
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,许佑宁只是淡淡的说:“这样也好。”
为了许佑宁,他可以冒生命危险,这点事,不算什么。
“已经解决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答应给他们公司股份。”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想起刚才,还是心有余悸,“你要是没有下来,我刚才一定躲不开。运气不好的话,我会死在这里吧。”
陆薄言在,她就安心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许佑宁敷衍着推穆司爵往外走,“你快回去。”
“不是带你上来喝酒的。”穆司爵指了指花房,“进去。”
许佑宁笑了笑,摇摇头:“我们还没有取。”
生活里所有的不圆满,这一刻,苏简安统统都可以原谅。
穆司爵很有耐心地哄着许佑宁:“错误的事情,就应该尽早忘记。”
陆薄言这么一说,她突然也觉得,她好像确实十分重要。
苏简安能不能把许佑宁引出去,决定着计划的成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