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疼痛缓解后,心底有什么在慢慢滋生,发芽,长出藤蔓缠绕住她整颗心脏……
第二天。
过了一会,苏亦承敲门进来,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药盒,盒子里面都是萧芸芸叮嘱她要吃的东西。
他们猜测,江少恺脸上的伤是陆薄言打的,因为苏简安劈腿的事情。
陆薄言突然想起上一次他胃病发作,还是刚和苏简安结婚不久的时候,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病态的他,她一冲进病房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
他的背脊应该永远骄傲的挺直,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弯了脊梁。
陆薄言给苏简安盛了一碗,示意她吃,苏简安盯着白粥里的鱼片,有些忐忑。
“说你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辛苦。”苏亦承握|住苏简安的手,“你能撑住吗?”
想到这里,苏简安娇娇俏俏的一笑,依偎向陆薄言:“谁说我要走了?我去给客人倒水,你渴不渴?”
哪怕寻不到生存的希望,他也会挣扎到鱼死网破。
这天,警局接到报警,城西的一个居民区发现一具女尸,她随闫队他们赶往现场。
虽然没有流血,但伤口还是被金属擦破了皮,喷雾一喷上来,舒服的清凉和刺痛感就一起袭来,苏简安咬着牙愣是连哼都不哼一声,只是用手护着伤口。
苏简安看向江少恺,沈越川一瞪眼:“你看他干什么?想让他陪你进去不成?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,你们家那位平时看起来挺绅士的,但动起手来就是一野兽!”
有什么在脑海里剧烈的炸开,几乎只是一瞬间,苏简安的脸火烧云一般红起来。
一碗粥开始,一碗粥结束,挺好的。
而没人提醒他,大概有两个原因:大家都很怕他。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大家更害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