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坐下来,说不上他是故意还是随意,反正他就在他们中间的位置坐下了。
程子同没否认。
“程木樱既然想见,就让她见吧,”符媛儿说道,“我多找几个人守在边上,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“我说的有没有道理,现在是不是好受一点了?”于辉问。
符媛儿:……
“你别胡说,”程子同沉着脸,“买下股份的人是他的朋友于总。”
符媛儿神色镇定:“他是作为公司代表出席晚宴的,子吟是他公司的员工,一起过来很正常。”
她是为了终究会失去他而哭。
这两个月来,她经常做梦,内容都是与程子同有关的。
“也许不是子吟厉害,是程子同自己有这个想法,”程木樱仍然说着,“你跟程子同没少滚床单吧,可他就不让你怀孕。”
但程子同去洗手间怎么还不来?
餐桌上有两副碗筷。
“咳咳!”她只好咳嗽两声以表示存在。
她去洗手间擦一擦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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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媛儿,你干嘛不带我回家,为什么住你的公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