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?”他反问。
“……程申儿,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,谁要结婚?”忽然,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但祁雪纯提笔,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,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程申儿气恼的抿唇,不甘心的坐下。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“司爷爷,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祁雪纯?”白唐诧异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?”可祁雪纯只觉得想吐。
如果在国道上,兴许能拦个车,但高速路上很难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?”她接着问。
“吵吵嚷嚷,都很闲吗?”忽然,白唐拨高的音调响起。
昨晚她送了一杯咖啡进到他的书房,借口帮他整理资料留下来了,可那杯咖啡,他竟然一口没喝……
看一眼时间
祁雪纯心想,他这句话倒是不假,因为遗嘱纷争,他那么多年没有回家,偶尔回去一次,自然有点尴尬,不想让人瞧见也情有可原。
他急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