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郎呢？新娘都快走完红毯了，怎么新郎没在那儿等着？”司俊风愣神却不是因为这个，而是因为，她的模样不像不舒服。

祁雪纯心想，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，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。“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？”祁雪纯问莫子楠。
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，”司俊风继续说着，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，没做完，或者不做好，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，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，我仍然会吃不下饭，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？”“借你的车，我要回A市……”

“喂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。这一次，抓着了！

“你！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你这一千万算很多了，但用在这个项目上，只能算是杯水车薪。”

她在一间办公室里见到了被单独看管的莫小沫。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，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